她把事情全盘托出,说:“我不愿意相信陆薄言是那种人,可昨天他在酒店逗留的时间……实在是太长了。”
洛小夕不是粘人的性格,除了某些时候,人前人后她从不这么亲昵的叫苏亦承。
“我当然相信你。”康瑞城冷声笑着说,“就像你愚蠢的相信穆司爵那样。”
那些琐碎的,日常中无关紧要的话题,许佑宁一直都认为谁敢问穆司爵这些,一定会被他一脚踹到公海。
既然控制不住,既然她终究有一天会成为他的,那么早一天晚一天,有什么区别?
苏亦承来不及回答,房子的大门被推开,一个年轻优雅的女孩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苏先生,洛小姐,请进,莱文先生已经在等你们了。”
这时候,如果说许佑宁还不害怕,那百分之百是假的了,可是她指望谁呢?
可她的状态一朝之间回到了最糟糕的时候,吐得坐着躺着都难受,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一个不好的猜测突然跃上许佑宁的脑海:也许记仇的不止她一个,Mike也记得那天晚上被她揍了的事情,他同意和穆司爵签约,条件很有可能就是要穆司爵把她交出去,任由他处理,所以穆司爵才带她来的。
夜晚的海边安静得出奇,朦胧的银光笼罩在海面上,将原本蔚蓝的大海衬托得深邃而又神秘。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在夜色下变得格外清晰,时不时传来,动听得像音乐家谱出的乐章。
“带我来这儿干嘛?”洛小夕狐疑的看着苏亦承,“难道你要对着江水跟我表白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语塞。
也没有人可以赶她。
许佑宁怔了怔,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,吐槽道:“你当然不是60分钟这么快,你比60分钟快多了!”
“为什么要搬到别墅区?”洛小夕万分不解,“你买这套公寓不就是因为上下班方便吗?”
这是许佑宁最害怕的事情,她最害怕有一天外婆突然就睁不开眼睛了,她去往令一个世界,将她一个人留在这个人情冷漠的人间。